第 9 句因包含“天柱”,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天柱
第 10 句因包含“馮夷”,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馮夷
第 13 句因包含“乘槎泛”,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乘槎
第 15 句因包含“機心,漢陰叟”,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漢陰機
第 16 句因包含“心,塞上翁”,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塞上翁
第 18 句因包含“汗漫”,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汗漫
第 22 句因包含“南浦”,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南浦
第 10 句因包含“馮夷”,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馮夷
第 13 句因包含“乘槎泛”,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乘槎
第 15 句因包含“機心,漢陰叟”,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漢陰機
第 16 句因包含“心,塞上翁”,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塞上翁
第 18 句因包含“汗漫”,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汗漫
第 22 句因包含“南浦”,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南浦
登黃鶴樓步韻 宋 · 伍全
出處:黃鶴樓集補
扁舟短棹從飄泊①,孤懷落落橫江鶴②。
登樓具眼縱奇觀③,萬里乾坤凈寥廓。
峭壁懸崖誰斧鑿,長川斷港如絲絡(luò)。
畫棟參差倚云開,丹梯崒嵂憑虛閣④。
岡勢高擎天柱峰⑤,磯頭下壓馮夷宮⑥。
自信仙凡已懸隔,由來上下相流通⑦。
便欲乘槎泛斗極⑧,何當(dāng)化羽凌天風(fēng)⑨。
機心勘破漢陰叟⑩,得失都歸塞上翁⑾。
迂疏豈是邦家彥⑿,汗漫行蹤天下半⒀。
區(qū)區(qū)俗吏不能文,往往逢人羞染翰⒁。
東風(fēng)花柳莫深愁,南浦煙波等閑見⒂。
坐來皓魄正當(dāng)空⒃,醉后紅光偏入面。
自笑吾生別有涯⒄,敢云世故曾更練⒅。
徙倚危欄舒長嘯,丈夫意氣沖霄漢。
【校注】
(1)從:任憑。張相《詩詞曲語辭匯釋》卷一:“從,猶任也;聽也?!?(2)落落:孤獨貌?!?span id="hfv1z7f" class='bold'>文選·左思〈詠史詩〉》:“落落窮巷士?!?span id="pt9hnnt" class='bold'>橫江鶴:蘇軾《后赤壁賦》:“適有孤鶴,橫江東來?!贝四?span id="79bfd1n" class='bold'>作者自喻。
(3)具眼:猶明眼,謂有眼力。陸游《冬夜對書卷有感》:“萬卷雖多當(dāng)具眼,一言惟恕可銘膺?!?(4)丹梯:漆成紅色的階梯。崒嵂:高聳貌,亦作“嵂崒”。《史記·司馬相如列傳》:“其山則盤紆岪郁,隆崇嵂崒?!碧撻w:指黃鶴樓空曠的高閣。
(5)天柱峰:喻黃鶴樓如天柱峰高矗于黃鶴山頂。
(6)磯頭句:謂黃鶴磯頭鎮(zhèn)住江中水神之宮。
(7)由來:謂黃鶴樓高與天通。由來,原來。
(8)斗極:北斗與北極二星,喻天宮。《爾雅·釋地》:“北戴斗極為空桐?!?span id="bldtbh9" class='bold'>邢炳疏:“斗,北斗也。極者,中宮天極星?!?span id="pznhn9h" class='bold'>北斗拱極,故云斗極?!?(9)何當(dāng):張相《詩詞曲語辭匯釋》卷三:“何當(dāng),猶云安得也?!?span id="rjxl1tt" class='bold'>杜甫《彭衙行》:“何當(dāng)有翅翎,飛去墮爾前。”化羽:猶羽化,飛升登仙。何遜《日夕望江山贈魚司馬》:“誰能一羽化,輕舉逐飛浮?!?(10)機心句:語本《莊子·天地》。子貢南游于楚,過漢陰,遇一老人灌溉園圃,鑿隧入井,抱甕而灌,用力多而功效微。子貢教老人鑿木為機械,抽水灌溉,老人忿然作色曰:“吾聞之吾師,有機械者必有機事,有機事者必有機心。……吾非不知,羞不為也?!?span id="zdv7djb" class='bold'>機心,機巧之心。
(11)得失句:語出《淮南子·人間》:“近塞上之人,有善術(shù)者,馬無故亡而入胡,人皆吊之,其父曰:‘此何遽不為福乎?’居數(shù)月,其馬將胡駿馬而歸,人皆賀之,其父曰:‘此何遽不能為禍乎?’家富良馬,其子好騎,墮而折其髀,人皆吊之,其父曰:‘此何遽不為福乎?’居一年,胡人大入塞,丁壯者引弦而戰(zhàn),近塞之人,死者十九,此獨以跛之故,父子相保。故福之為禍,禍之為福,化不可極,深不可測也?!?(12)迂疏:迂闊。
(13)汗漫行蹤:行蹤漫無邊際,猶言萍蹤浪跡。
(14)染翰:執(zhí)筆。以上四句作者自謂。
(15)南浦:泛指江南水浦。煙波:煙靄迷茫的江面。等閑:張相《詩詞曲語辭匯釋》卷四:“等閑,猶云平常也;隨便也?!?span id="zfv1vlr" class='bold'>以上二句謂眼前江南春景隨處可見。
(16)皓魄:明月。
(17)自笑句:《莊子·養(yǎng)生主》:“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此句謂生活中別有追求,不同于流俗。
(18)練:歷練,諳練。
此詩亦當(dāng)作于正德九年后。雖為官場唱和,卻是詠懷之作。從詩中看,作者以一介俗吏,孤懷落落,行蹤汗漫,一任飄泊,頗多仕途失意之感。作者表面上歸之于生性迂闊,不諳世故,卻又倚欄長嘯,不平之氣,直沖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