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深山,城南衣角,當時曾住名賢。
荷沼菱塘,沿濠仄徑斜川。
望中仿佛揚州路,猛回思、四十三年。
綠陰中、石級層層,苔印依然。

記經劫火都如故,只禪房花木,換了風煙。
二載棲遲,談經古佛燈前。
從游無復相看在,等修羅、分散人天。
剩凄然、萬冢流螢,萬樹啼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