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句因包含“咳唾”,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咳唾
第 12 句因包含“文王”,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文王
第 75 句因包含“青陽”,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青陽
第 95 句因包含“臨雍”,據(jù)此推斷可能引用了典故:臨雍
明堂 宋末元初 · 羅椅
 出處:全宋文卷七九六二、《澗谷遺集》卷二
大哉明堂乎!
造作經(jīng)圣人之手,典章歷代之傳。
宮室京師之勢,紀載備經(jīng)史之編。
賦詳于范文正,詩昉于班孟堅。
古人咳唾豈不于敷宣?
然而眾甫各喙,竊有疑焉。
宗祀文王,《孝經(jīng)》已載;
朝會諸侯,祀禮已具。
左個右個,《月令以為天子之居;
五室九階,《周禮以為宗廟之數(shù)。
至于大戴,乃渾辟雍以為一;
暨乎蔡邕,則合太廟同處。
射饗養(yǎng)老,教學選士,皆在其中,靡所不聚。
宜乎袁準之譏,以是未可據(jù)也。
人鬼混黷,死生錯雜,囚俘截耳,瘡痍流血,此為何理,無乃謬說?
茅茨采椽,至質之物,車乘玉輅,旗建日月,無乃非類,文質無別?
若夫橋門聚觀,豈冠帶之能容;
大射爰舉,豈三侯之能設?
足以諸家之說,而流千載之惑也。
且夫自古王都,其門有九。
應門以前雉門以后明堂在焉,四尺八牖。
又名中朝,爵祿所詔。
何群公不是之取,而徒議論紛糾
噫,是未可口舌辨也,必當證之于古。
天子廟及路寢皆如明堂制,獨非明堂之注乎?
蓋古之宮室,必南向而治。
故凡曰明堂者,皆其治事之所。
宗廟明堂所以享祀,而路寢明堂所以居處,辟雍明堂所以弦誦饗射與夫饋酳選舉者也。
故皆可以明堂,而非拘拘一語也。
吾嘗以朱子月令之圖》與《考工記》而參詳,粲然可證,豈云荒唐?
所謂象木即《月令》之青陽,而象金者即《月令》之總章,玄堂者即其象水,則象火者獨非明堂乎?
古者制度,多取于井,豈惟都邑土疆?
王者宮室,蓋莫不然。
故凡言明堂者取其向之南而離之乎下,此則固無東西南北之室矣,又何必明堂表章哉?
若乃度筵度幾,曰修曰廣,可隨當代之制,豈必嘐然曰必古之是仿?
方今書文混一,治象明兩三年大比興賢,萬邦效職而來享。
臨雍邦老,郊廟格饗,鹵簿之廟既設,封禪之儀將講。
愚敢獻明堂一賦,而振千載遺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