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39,分2頁顯示 2 下一頁
樂府曲辭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當(dāng)來日大難行,前有坂,后有坑,大梁側(cè),小梁傾,兩軸相絞,兩輪相撐,大牛豎,小牛橫,烏啄牛背,足跌力獰。
當(dāng)來日大難行,太行雖險,險可使平。
輪軸自撓,牽制不停。
泥潦漸久,荊棘旋生。
行必不得,不如不行。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引用典故:獻璞 偷珠
兄弟同出門,同行不同志。
悽悽分岐路,各各營所為。
兄上荊山巔,翻石辨虹氣。
弟沈滄海底,偷珠待龍睡。
出門不數(shù)年,同歸亦同遂。
俱用私所珍,升沈自茲異。
獻珠龍王宮,值龍覓珠次。
但喜復(fù)得珠,不求珠所自。
酬客雙龍女,授客六龍轡。
遣充行雨神,雨澤隨客意。
雩夏鐘鼓繁,禜秋玉帛積。
彩色畫廊廟,奴僮被珠翠。
驥騄千萬雙,鴛鴦七十二。
言者禾稼枯(集作未搖舌),無人敢輕議。
其兄因獻璞,再刖不履地。
門戶親戚疏,匡床妻妾棄。
銘心有所待,視足無所愧。
持璞自枕頭,淚痕雙血漬。
一朝龍醒寤,本問偷珠事。
因知行雨偏,妻子五刑備。
仁兄捧尸哭,勢友掉頭諱。
喪車黔首葬,吊客青蠅至。
楚有望氣人,王前忽長跪。
賀王得貴寶,不遠王所蒞。
求之果如言,剖則(集作出)浮云(集作筠)膩。
白珩無顏色,垂棘有瑕累。
在楚列地封,入趙連城貴。
秦遣李斯書,書為傳國瑞。
秦亡漢魏傳,傳者得神器。
卞和名永永,與寶不相墜。
勸爾出門行,行難莫行易。
易得還易失,難同亦難離。
善賈識貪廉,良田無稙稚。
磨劍莫磨錐,磨錐成小利。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年年塞下丁,長作出塞兵。
自從冒頓強,官筑遮虜城。
筑城須努力,城高遮得賊。
但恐賊路多,有城遮不得。
丁口傳父言,莫問城堅不(音缶)。
平城被虜圍,漢斸城墻走。
因茲請休和,虜往騎來過。
半疑兼半信,筑城猶嵯峨。
筑城安敢煩,愿聽丁一言。
請筑鴻臚寺,兼愁虜出關(guān)。
芳樹已寥落,孤英尤可嘉。
可憐團團(一作團圓)葉,蓋覆深深花。
游蜂競鉆刺,斗雀亦紛拿⑴。
天生細碎物,不愛好光華。
非無殲殄法,念爾有生涯⑵。
春雷一聲發(fā),驚燕亦驚蛇。
清池養(yǎng)神蔡⑶,已復(fù)長蝦蟆。
雨露貴平施,吾其春草芽⑷。
⑴ 紛拿:亦作“紛挐”、“紛拿”,混亂貌。
⑵ 生涯:本指生命之限度。語本《莊子·養(yǎng)生主》:“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贝酥干?。有生,盧?!耙伞猩埂?。
⑶ 神蔡:大龜之美稱?!蹲髠鳌は骞辍罚骸扒抑麓蟛萄??!倍蓬A(yù)注:“大蔡,大龜。”陸德明釋文:“一云龜出蔡地,因以為名?!?/div>
⑷ 其:通“期”,期待,期望?!蹲謪R補·八部》:“其,借作期。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夢上高高天,高高蒼蒼高不極。
下視五岳塊累累,仰天依舊蒼蒼色。
蹋云聳身身更上,攀天上天攀未得。
西瞻若水(一作木)兔輪低,東望蟠桃海波黑。
日月之光不到此,非暗非明煙塞塞。
天悠地遠身跨風(fēng),下無階梯上無力。
來時畏有他人上,截斷龍胡斬鵬翼。
茫茫漫漫方自悲,哭向青云椎(一作掐)素臆。
哭聲厭咽旁人惡,喚起驚悲淚飄露。
千慚萬謝喚厭人,向使無君終不寤。
評注(點擊查看或隱藏評注)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吳宮夜長宮漏款,簾幕四垂燈燄煖。
西施自舞王自管,雪纻翻翻鶴翎散(上聲)。
促節(jié)牽繁舞腰懶,舞腰懶,王罷飲。
蓋覆西施鳳花錦,身作匡床臂為枕。
朝佩樅玉(一作樅)王晏寢,寢(一作酒)醒閽報門無事。
子胥死后言為諱,近王之臣論王意。
共笑越王窮惴惴,夜夜抱冰寒不睡。
評注(點擊查看或隱藏評注)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將進酒,將進酒。
酒中有毒酖主父,言之主父傷主母。
母為妾地父妾天,仰天俯地不忍言。
陽(一作佯)為僵踣主父前,主父不知加妾鞭。
旁人知妾為主說,主將淚洗鞭頭血。
推(他雷反)椎(一作摧)主母牽下堂,扶妾遣升堂上床。
將進酒,酒中無毒令主壽。
愿主回恩(一作思)歸主母,遣妾如此由(一作事)主父。
妾為此事人偶知,自慚不密方自悲。
主今顛倒安置妾,貪天僭地誰不為。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海波無底珠沈海,采珠之人判死采。
萬人判死一得珠,斛量買婢人(一作天)何在。
年年采珠珠避人,今年采珠由海神。
海神采珠珠盡死,死盡明珠空海水。
珠為海物海屬神,神今自采何況人。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董逃董逃董卓逃,揩鏗戈甲聲勞嘈。
剜剜深臍脂燄燄,人皆數(shù)(一無數(shù)字)嘆曰。
爾獨不憶年年取我身上膏,膏銷骨盡煙火死。
長安城中賊毛起,城門四走公卿士。
走勸劉虞作天子,劉虞不敢(一作?。?/span>作天子。
曹瞞篡亂從此始,董逃董逃人莫喜。
勝負(fù)相環(huán)(一作翻)相枕倚,縫綴難成裁破易。
何況曲針不能伸巧指,欲學(xué)裁縫須準(zhǔn)擬。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憶遠曲,郎身不遠郎心遠。
沙隨郎飯俱在匙,郎意看沙那比飯。
水中書(一作畫)字無字痕,君心暗畫誰會君。
況妾事姑姑進止,身去門前同萬里。
一家盡是郎腹心,妾似生來無兩耳。
妾身何足言,聽妾私勸君。
君今夜夜醉何處?姑來伴妾自閉門。
嫁夫恨不早,養(yǎng)兒將備老。
妾自嫁郎身骨立,老姑為郎求娶妾。
妾不忍見姑郎忍見,為郎忍耐看姑面。
評注(點擊查看或隱藏評注)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趙卒四十萬,盡為坑中鬼。
趙王未信趙母言,猶點新兵更填死。
填死之兵兵氣索,秦強趙破括敵起。
括雖專命起尚輕,何況牽肘之人牽不已。
坑中之鬼妻在營,髽麻戴绖鵝雁鳴。
送夫之婦又行哭,哭聲送死非送行。
夫遠征,遠征不必戍長城,出門便不知死生。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織夫(一作婦)何太忙,蠶經(jīng)三臥行欲老。
蠶神女圣早成絲,今年絲稅抽徵早。
早徵非是官人惡,去歲官家事戎索。
征人戰(zhàn)苦束刀瘡(一作槍),主將勛高換羅幕。
繅絲織帛猶努力,變緝(一作?)撩機苦難織。
東家頭白雙女兒,為解挑紋嫁不得⑴。
檐前裊裊(一作裊裊)游絲上,上有蜘蛛巧來往。
羨他蟲豸解緣天,能向虛空織羅網(wǎng)。
⑴ 余掾荊時,目擊貢綾戶有終老不嫁之女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牛吒吒,田確確。
旱塊敲牛蹄趵趵(音剝),種得官倉珠顆谷。
六十年來兵蔟蔟(一作簇),月月食糧車轆轆。
一日官軍收海服,驅(qū)牛駕車食牛肉。
歸來攸(一作收)得牛兩角,重鑄鋤(一作鍬)犁作斤斸。
姑舂婦擔(dān)去輸官,輸官不足歸賣屋。
愿官早勝讎早覆,農(nóng)死有兒牛有犢,誓(一無誓字)不遣官軍糧不足。
評注(點擊查看或隱藏評注)
俠客不怕死,怕在事不成。
事成不肯藏姓名,我非竊賊誰夜行。
白日堂堂殺袁盎,九衢草草人面青。
此客此心師海鯨,海鯨露背橫滄溟。
海波(一作濱)分作兩處生,分海減海力(一作海鯨分海減海力)。
俠客有謀,人不識測(一作人莫測),三尺鐵蛇延二國。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鳥不解走,獸不解飛。
兩不相解,那得相譏。
犬不飲露,蟬不啖肥。
以蟬易犬,蟬死犬饑。
燕在梁棟,鼠在階基。
各自窠窟,人不能移(一作不能改移)。
婦好針縷,夫讀書詩。
男翁女嫁,卒不相知。
懼聾摘耳,效痛嚬眉。
我不非爾,爾無(一作不)我非。
樂府古題序(案:丁酉。):詩訖于周,離騷訖于楚,是后詩之流為二十四名,賦、頌、銘、贊、文、誄、箴、詩、行、詠、吟、題、怨、嘆、章、篇、操、引、謠、謳、歌、曲、詞、調(diào),皆詩人六義之馀。而作者之旨,由操而下八名,皆起于郊祭、軍賓、吉兇、苦樂之際。在音聲者,因聲以度詞,審調(diào)以節(jié)唱,句度短長之?dāng)?shù),聲韻平上之差,莫不由之準(zhǔn)度。而又別其在琴瑟者為操引,采民氓者為謳謠,備曲度者,總得謂之歌曲詞調(diào),皆斯由樂以定詞,非選調(diào)以配樂也。由詩而下九名,皆屬事而作,雖題號不同,而悉謂之為詩可也。后之審樂者,往往采取其詞,度為歌曲,蓋選詞以配樂,非由樂以定詞也。而纂撰者,由詩而下十七名,盡編為樂錄、樂府等題,除鐃吹、橫吹、郊祀、清商等詞在樂志者,其馀木蘭、仲卿、四愁、七哀之輩,亦未必盡播于管弦明矣。后之文人,達樂者少,不復(fù)如是配別,但遇興紀(jì)題,往往兼以句讀短長,為歌詩之異。劉補闕之樂府,肇于漢魏。按仲尼學(xué)文王操,伯牙作流波、水仙等操,齊犢沐作雉朝飛,衛(wèi)女作思歸引,則不于漢魏而后始,亦以明矣。況自風(fēng)雅至于樂流,莫非諷興當(dāng)時之事,以貽后代之人,沿襲古題,唱和重復(fù),于文或有短長,于義咸為贅剩,尚不如寓意古題。刺美見事,猶有詩人引古以諷之義焉,曹、劉、沈、鮑之徒時得如此,亦復(fù)稀少。近代唯詩人杜甫悲陳陶、哀江頭、兵車、麗人等,凡所歌行,率皆即事名篇,無復(fù)倚傍。余少時與友人樂天、李公垂輩,謂是為當(dāng),遂不復(fù)擬賦古題。昨梁州見進士劉猛、李馀,各賦古樂府詩數(shù)十首,其中一二十章,咸有新意,余因選而和之。其有雖用古題,全無古義者。若出門行不言離別、將進酒特書列女之類是也,其或頗同古義。全創(chuàng)新詞者,則由家止述軍輸、捉捕詞先螻蟻之類是也。劉李二子方將極意于斯文,因為粗明古今歌詩同異之音焉。
種豆耘鋤,種禾溝圳。
禾苗豆甲,狐榾兔剪。
割鵠喂鷹,烹麟啖犬。
鷹怕兔毫,犬被狐引。
狐兔相須,鷹犬相盡(茲引反)。
日暗天寒,禾稀豆損。
鷹犬就烹,狐兔俱哂。
評注(點擊查看或隱藏評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