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吳子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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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自識云:「禪師有建樓之意,故書?!?/div>
采桑子詞和神曲,坡公未留題壁詩。
豈待西樵王伯子,追想大笑揚頦時。
北窗云捲多異氣,凈名一掃剛風(fēng)吹。
丹淵華月老顛在,氣挾溟海風(fēng)檣馳。
諸真環(huán)集擁祥霓(魚列切。),五云閣吏誰藻摛。
元祐之辛攬浮玉,山樵銘訪同法芝。
正對三山縱奇筆,雄跨萬古濡淋漓。
海耶岳耶境孰指,鰲門那必接鳳池。
江山第一樓第一,云壑大書無此奇(北固山有吳云壑書「天下第一江山」字。)。
三十六峰硯山抱,才覓晉唐古屋基。
此樓此詩照江水,未必石刻神能追
大江真氣在橫幾,建樓且莫誇禪師。
⑴ 《安氏書畫記》云:「此跡已勒于石?!?/div>
名題山石遍,兩宋識三人。
詩老愁無限,書家意最真。
松篁蜀棧雪,煙雨楚江春。
我輩登臨處,他時跡總陳。
夕陽嶺濃秀如黛,離浦城縣治十馀里見之。又行十馀里,輿前萬松離立,高下跨數(shù)峰不斷。山童于別峰松下,持竹器掃落葉,望之如畫中遠人,不施眉目。踏松陰徑帶折而上,時日亭午,而陽崖黝如陰壑。山頂夕陽寺,有今相國壽陽祁公大書門匾,蓋以嶺故得名也。下嶺仍入松際,憩半山亭。余此行與常熟吳儒欽偕在亭中,回望前寺,舉昔人「身行萬里半天下,僧臥一庵初白頭」之句,為儒欽一笑。
觀山不求高,松深足山意。
黛色浩如云,陽崖日猶蔽。
瀹茗得巖泉,掃葉有竹器。
應(yīng)羨種松僧,老眠夕陽寺。
咸豐壬戌(1862)夏,彰邑奸胥戴萬生作亂,鎮(zhèn)道殲焉,從官或死或逃避,莫知蹤跡者,大與守土之例相背。時群賊據(jù)彰城,鼙鼓之聲日夜聞,四境南北路,咫尺不通孽矣。初戴逆意叵測,似欲收拾馀燼,作江城發(fā)匪,掎角者不知,塘報官軍屢得勝仗,金陵王氣剋日即聞收復(fù),雖有闖、獻,豈能作死灰之燃哉。今臺地平治將二十年,痛定思痛,其間哀鴻磔鼠事,猶在人耳目前也,詩以紀之。〖編者按:《蕓閣山人集》詩題后序云:「壬戌(1862)之亂,余居逼近賊氛,時官軍不至,感賦數(shù)絕,殆所謂長歌當(dāng)哭者歟?!?/div>
昆池劫火到東瀛,班馬中宵似有聲。
十萬黃巾低首拜,前車恐是鄭康成
⑴ 編者按:此詩內(nèi)容與底本有多處差異,茲錄于后:「劫灰飛盡到東瀛,班馬中宵聽有聲。十萬黃巾低首拜,前車恐是鄭康成(時賊鋒英銳尚未至,逢人即殺,故云)?!?/div>
咸豐壬戌(1862)夏,彰邑奸胥戴萬生作亂,鎮(zhèn)道殲焉,從官或死或逃避,莫知蹤跡者,大與守土之例相背。時群賊據(jù)彰城,鼙鼓之聲日夜聞,四境南北路,咫尺不通孽矣。初戴逆意叵測,似欲收拾馀燼,作江城發(fā)匪,掎角者不知,塘報官軍屢得勝仗,金陵王氣剋日即聞收復(fù),雖有闖、獻,豈能作死灰之燃哉。今臺地平治將二十年,痛定思痛,其間哀鴻磔鼠事,猶在人耳目前也,詩以紀之?!季幷甙矗骸?span id="okgcf3h" class='peopleLink highlighted2' onclick='ShowAuthorProfile("60245", "poem_preface_566624", "蕓閣山人")'>蕓閣山人集》詩題后序云:「壬戌(1862)之亂,余居逼近賊氛,時官軍不至,感賦數(shù)絕,殆所謂長歌當(dāng)哭者歟?!?/div>
書生俯首入鵝籠,蒿目潢池路不通。
留得湘東金管在,好書忠孝紹家風(fēng)。
⑴ 編者按:此詩內(nèi)容與底本有多處差異,茲錄于后:「書生俯首入鵝籠,蒿目潢池路不通。留得湘東金管在,銘心忠孝舊家風(fēng)。」
咸豐壬戌(1862)夏,彰邑奸胥戴萬生作亂,鎮(zhèn)道殲焉,從官或死或逃避,莫知蹤跡者,大與守土之例相背。時群賊據(jù)彰城,鼙鼓之聲日夜聞,四境南北路,咫尺不通孽矣。初戴逆意叵測,似欲收拾馀燼,作江城發(fā)匪,掎角者不知,塘報官軍屢得勝仗,金陵王氣剋日即聞收復(fù),雖有闖、獻,豈能作死灰之燃哉。今臺地平治將二十年,痛定思痛,其間哀鴻磔鼠事,猶在人耳目前也,詩以紀之?!季幷甙矗骸?span id="x7dfgg5" class='peopleLink highlighted2' onclick='ShowAuthorProfile("60245", "poem_preface_566625", "蕓閣山人")'>蕓閣山人集》詩題后序云:「壬戌(1862)之亂,余居逼近賊氛,時官軍不至,感賦數(shù)絕,殆所謂長歌當(dāng)哭者歟。」
吳發(fā)休論短與長,墨磨盾鼻愿誰償。
九千歲事君知否,太白游蹤老夜郎。
⑴ 作者注:「戴逆自稱千歲?!?/div>
⑵ 編者按:此詩內(nèi)容與底本有多處差異,茲錄于后:「吳發(fā)何論短與長,墨磨盾鼻愿誰償。九千歲事君知否,太白游蹤近夜郎(賊下禁薙發(fā)之令,故云然)。」
咸豐壬戌(1862)夏,彰邑奸胥戴萬生作亂,鎮(zhèn)道殲焉,從官或死或逃避,莫知蹤跡者,大與守土之例相背。時群賊據(jù)彰城,鼙鼓之聲日夜聞,四境南北路,咫尺不通孽矣。初戴逆意叵測,似欲收拾馀燼,作江城發(fā)匪,掎角者不知,塘報官軍屢得勝仗,金陵王氣剋日即聞收復(fù),雖有闖、獻,豈能作死灰之燃哉。今臺地平治將二十年,痛定思痛,其間哀鴻磔鼠事,猶在人耳目前也,詩以紀之。〖編者按:《蕓閣山人集》詩題后序云:「壬戌(1862)之亂,余居逼近賊氛,時官軍不至,感賦數(shù)絕,殆所謂長歌當(dāng)哭者歟?!?/div>
南風(fēng)吹律死聲聞,甚惡居然近楚氛。
一笑請纓羈闕下,更無人學(xué)漢終軍。
⑴ 編者按:此詩內(nèi)容與底本有多處差異,茲錄于后:「南風(fēng)吹律死聲聞,甚惡居然近楚氛。笑請長纓羈闕下,更無人繼漢終軍。」
追懷諍友傅子亦 清末民國初 · 呂汝玉
七言律詩
① 此詩收于心《海東三鳳集》,又載《竹溪唱和集》、傅于天《肖巖草堂詩鈔》、林文龍《臺灣詩錄拾遺》。編者按:《肖巖草堂詩鈔》題作〈追懷傅子亦〉。
傅子覽青亦自奇,甲溪筑室水之湄。
性情果毅難容世,風(fēng)度孤高弗入時。
眼似金剛常怒目,心如菩薩不低眉。
珊珊傲骨誰能近,悅服延陵蕓閣師。
和心泉上蕓閣夫子原韻 清末民國初 · 呂汝玉
七言律詩
① 此詩收于《海東三鳳集》,又載林文龍《臺灣詩錄拾遺》。
一枝史筆賦閒居,曾著人間未見書。
壽世文章原不泯,傳經(jīng)學(xué)術(shù)信非虛。
金科玉律真師范,化雨春風(fēng)入我廬。
他日遺編深護惜,儒林文苑兩相譽。
哀馀皇 清末民國初 · 沈瑜慶
光緒乙亥,日本搆釁臺灣番社,先子奉詔視師,勒兵相持數(shù)月,日人就款。言路騰謗,以為縱敵,先子不為動。師旋,遵旨復(fù)陳練兵、籌餉、制械、儲材、游學(xué)、持久六事,請飭各省每年合籌四百萬金,分解南、北洋,計日治海軍,期以十年成三大枝。彼時游學(xué)者亦藝成而歸,制船、駕船,不患無人矣。易簀前夕,口授遺疏。先是日本夷琉球為沖繩縣,庶子王先謙請伐,廷旨飭議,未及復(fù)奏。至是遂言日本自臺灣歸后,君臣上下,早作夜思,其意安在,不可謂非勁敵。而我之船械軍實,無改于前,冒昧一試,后悔方長,愿皇上以安生之質(zhì),躬困勉之學(xué),所謂州來在吳猶在楚也。疏入,廷旨促辦海軍,合肥亦悟。北洋海軍權(quán)輿于此。而出使大臣李鳳苞請廢船政,謂制船不如買船,而已私其居間之利。后希中旨者,又挪海軍款以辦頤和園工程。甲申一挫,甲午再挫,統(tǒng)帥不能軍,閩子弟從之死亡殆盡。吳公子光曰:「喪先王之乘舟,豈惟光之罪,眾亦有焉?!归L歌當(dāng)哭,遂以〈哀馀皇〉名篇。
城濮之兆報在泌,會稽已作姑蘇地。
或思或縱勢則懸,后事之師宜可記。
昔年東渡主伐謀,嚴部高壘窮措置。
情見勢絀不戰(zhàn)屈,轉(zhuǎn)以持重騰清議。
鐵船橫海不敢忘,明恥教戰(zhàn)陳六事。
軍儲四百餉南北,并力無功感盡瘁。
宋人告急譬鞭長,白面書生臣請試。
欲矯因循病鹵莽,易簀諫書今在笥。
蓄艾遺言動九重,因以為功宜可嗣。
誰知一舉罷珠崖,東敗造舟無噍類。
行人之利致連檣,將作大匠成虛位。
子弟山河盡國殤,帥也不才以師棄。
即今淮楚尚冰炭,公卿有黨終兒戲。
水犀誰與張吾軍,馀皇未還晨不寐。
州來在吳猶在楚,寢苫勿忘告軍吏(吳福助編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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