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生卒】:5—25 【介紹】: 即劉嬰。西漢宣帝玄孫。平帝死,王莽立嬰繼嗣為太子,號孺子,年二歲。莽自攝政,改元居攝。莽稱帝,被廢為定安公。劉玄更始三年,平陵人方望起兵擁嬰稱帝于臨涇,劉玄遣丞相李松擊破方望,嬰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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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卒】:1818—1866 【介紹】: 清江蘇長洲人,字韜叔。諸生。三與鄉(xiāng)試,皆不第。出為幕友,歷山東、福建等省。在京師得親戚資助,捐得浙江候補縣丞。咸豐十年,奔走避兵,自杭而蘇,又自蘇而浙,再至福建,憂憤而死。詩宗宋人,多??嘀?。有《伏敵堂詩錄》。晚晴簃詩匯·卷一五九
江湜,字韜叔,長洲人。諸生,浙江候補,從九品。有《伏敔堂詩錄》。伏敔堂詩錄·自序
伏敔堂詩續(xù)錄·自序憶束發(fā)受書之日,先君舉藏書見付,輟舉業(yè)讀之。十馀年間,于學(xué)無不窺,然迄無成;獨詞章稍有心悟,而于詩學(xué)之尤力。道光癸卯,年二十六,始游京師。時則已遍參古人之制,得其各自成者,而益有悟焉。明年甲辰,從殷述齋學(xué)使于山左,作《泛舟大明湖》以下諸詩,竊自喜,秘諸行篋,雖同舍不與觀。后三年丁未,從表丈彭詠莪先生于閩中。先生喜言詩,始呈前作。先生讀之,驚曰:「汝筆力已到昌黎、山谷,后必大成。吾為作序,俟汝集行世,以吾文附焉,幸矣。」余見先生語重,急避席謝不敏。先生曰:「吾為汝姻長,豈欺汝者?且吾文雖不工,亦豈妄為人作序?汝第勉之。」余自是思欲勉副先生之期,作之益勤。凡從先生游閩中三年,詩益富。及咸豐壬子在鄉(xiāng),薄游華亭,屢過青浦熊蘇林。一日,留詩四冊而去。翌日蘇林以書復(fù)曰:「詩自蘇、黃以后,難乎為作者。君筆力挽回七百年矣。」后過蘇林,又見謂曰:「吾平生讀書,一過成誦,兩過不忘。愛君詩欲不忘,故讀兩過。」試之,果背誦如翻水,盡四冊不差一字。后里中有傳,蘇林近詩,皆效拙體。是歲有同郡盛艮山以詩來見。艮山幼負「圣童」之名,讀其詩亦驚絕。欲更進之,為摭利病,艮山亦立悟,急請余詩,歸讀十日,自焚所作二百首,而來告曰:「詩在君矣。吾前為古人所蔽,幾自誤。今悟矣!悟矣!」自是艮山學(xué)詩益苦。明年復(fù)見告曰:「吾學(xué)君詩,終為君掩,舍君則仍為古人役。求所謂自得者,無有也。吾且治他業(yè),以此事讓君矣。」艮山天挺異材,蘇林學(xué)博才富,二君于文學(xué)空一世,而見推如此,余蓋稍稍自信云。又后七年庚申,余方以卑官需次浙江,值二月杭城之變,不得死。亂定后,叢稿都盡,獨詩集有相知收得見還,為同宦友人徐仲水所見。仲水曰:「君詩自難磨滅,然世變時,宜速刊布,吾為君成之。」時仲水窘甚,余笑而漫應(yīng)也。明年春,余在永嘉,仲水忽遣使來受詩稿,書言署東陽縣事,之官日,于杭城募剞劂工俱來,將踐前諾。余留使十日,而聞金華驟陷,即東陽危在旬日,事乃止。是秋永嘉有土寇之變,余攜詩重來福州。老友符雪樵丈相見驚喜,慰勞外,即問詩稿存否。為述前事,雪樵笑曰:「吾無縣印,不憂賊至,獨不可為徐君竟其志乎。」然雪樵視仲水尤窘,余諾之而難于相累,則為螺洲陳氏授經(jīng),以束脩所得若干金,反助雪樵。越數(shù)月而十五卷之刻以成,時同治元年壬戌三月也。嗚呼!余窮于世,晚而以詩人自見,乃遭逢離亂,嬰千古詩人未有之慘,將終身為禮崩樂壞之人,以何肺腑更吟風月?即前此區(qū)區(qū)千首之詩,與他文并付劫灰,亦復(fù)奚惜?而一二窮交,獨珍護于兵火之馀,至不憚節(jié)衣縮食,為登梨棗,若萬萬不忍聽其灰滅無傳者,益滋愧矣。余詩誠傳世,后當自有定論,不敢挾數(shù)君子之推許以自矜重。惟念經(jīng)變以來,平生親舊至交,存亡乖隔,多可感者。即如彭先生,以大臣蒿目時艱,未暇乞退,而余轉(zhuǎn)徙天南,相見不可期。蘇林、艮山皆于亂前下世。蘇林官戶部,以葬親歸里,方再出而以病死,年不滿四十。艮山少余十有三歲,以明睿證絕學(xué),方望其為鉅儒也,不幸短命,年二十七,以諸生終。仲水雖少年,于浙江以吏材稱首,東陽受代后,值杭城再陷,不知所之。獨雪樵羈跡閩中,以直道與俗齟齬,卒掛吏議,日益窮老,方與余為悲天憫人、伊郁侘傺之詞,以相贈答。余年來身世既如此,因詩而感念親交數(shù)人,死者不生,生者日以零落,仰觀宇宙,不自知其淚之墮也,并書為吾詩自序云。彭先生前為輔臣,名氏里居不待著。蘇林諱其光,江蘇青浦人;艮山諱樹基,余同郡元和人;仲水名之鑒,貴州開泰人;雪樵名兆綸,江西宜黃人。彭先生序已遺失,茲于歸樸龕稿中錄出,急登為首簡焉。同治元年壬戌三月,長洲江湜書于福州。(電子版錄入:顧青翎)
《伏敔堂詩錄》十五卷,編至去年三月。自三月以至歲除,又得詩九十五首。今攜示雪樵,雪樵嘆曰:「哀至矣!后數(shù)百年,當有讀此詩而吊君者,其續(xù)刊以俟?!顾炜癁椤犊冧洝返谝痪?。繼此有作,當以次編至盡年而止也。 同治二年癸亥正月,長洲江湜書于福州。伏敔堂詩選·序(鄭孝胥)
余得《伏敔堂詩》,讀而奇之。其于古人妙處,深造有得,筆力復(fù)足以自達。近言詩者,頗以余為不謬。丁卯八月,言仲遠兄見示所鈔韜叔詩選錄,幾及其半。仲遠之嗜韜叔詩,蓋甚于余矣。此編既出,韜叔之詩聲價自倍。身后之名,果足償其畢生之厄乎?是可哀也。豐城劍氣,終有識者。獨往之士,可以興矣。 丁卯冬,孝胥。伏敔堂詩選·序(言敦源)
韜叔少作,追躡昌黎、山谷,彭文敬既表而出之。厥后轉(zhuǎn)徙閩、浙,飽經(jīng)寇亂,國憂家難,字字血淚,頗似少陵至高妙處;純尚白描,又似東坡之學(xué)香山。間有一二粗質(zhì)語,不礙其佳。東南詩人,大抵以文采風流相摩相蕩。若乃不囿流俗,力矯其失,起八代之衰,真杰材也。鄉(xiāng)人費君仲深、章君式之數(shù)稱許之。 今讀全集,諷詠再四,如得瑰寶,如探好山,凡吾心中以為可愛可驚者,悉粹于是。昔曾湘鄉(xiāng)有云:「不能以天下之舌,盡效吾之所嗜?!够蛟?,而未經(jīng)予所甄采者,寧免遺珠之誚;或予所許可,而他人猶有異議者,得無偏好之譏。此則限于才識,無可如何者也。 山中白云,足以怡悅。造寫付印,爰識顛末于右。甲子秋九下浣,常熟言敦源仲遠氏識于天津寄廬之無弦琴室。伏敔堂詩錄·又(言敦源)
予既謀印韜叔詩,復(fù)得沈四山人詩、劉梁壑詞。兩家學(xué)有本原,工畫,以孝稱,皆為韜叔文字至交,授之手民,用附簡后,以存其人。戊辰冬,敦源再識。伏敔堂詩選·跋(江遲)
惠施五車,今無只字可讀;《長慶》一集,因鈔五本而傳。故知文章之道,貴精不貴多,傳之其人,固有幸有不幸歟? 昔我先君懷才不遇,晚而以詩鳴于時,所著《伏敔堂詩》正、績十九卷,上海王氏《同人詩錄》、吳縣葉氏《百三十家詩選》各有選刻本行世,今并此錄而為三矣。王、葉兩選,視此錄異同何如?亦不知板尚存否? 虞山言仲遠先生,文武通才,揚歷中外。比年厭聞?wù)?,僑寓津沽間,惟以吟詠自適,尤愛讀《伏敔堂詩》,篤嗜深好,間輒一效其體,所謂膏少陵而飲,鑄賈島而拜,神明默契,先后同揆。是編經(jīng)先生選定,犁然各當,良工心苦。昔南豐志銘,非歐陽不能作;子云玄草,獨桓譚決其傳。先君歿已六十年,兩經(jīng)喪亂,遺文都盡。伏敔詩刻,若在存亡絕續(xù)之間。幸遇先生,曠代相知,亟亟焉撮錄傳布。片羽重其吉光,萬錢榮于青選。不惟表章文獻盛德不朽,抑亦兩家文字緣乎? 遲生恨晚,未讀父書。竊幸先生此舉,沾溉無窮,因識其緣起如此。覽是錄者,雖謂王混摘句之二圖,昭明選樓之外集可也。歲在彊?quán)鰡伍懼荚?,嗣子遲謹跋。伏敔堂詩選錄·敘(黃華)
幼聞父老論詩,每謂李由天才,杜由人力,心竊以為不然。世安有天人不合而能得好詩哉?余年十九,始得全讀杜詩,愛玩難釋,益信非夫天人交至,必不能自述所欲言如彼其真切也。既一再讀,輒舉所心得者七絕、七五律、五七古各若干首,錄之為《杜詩我愛錄》,以授弟妹。風師見而大嘆賞之。風師者,吾婦風緒之父師也。姓吉,名亮工,字住岑,別署莽書生。吾郡江都孝廉,四十以后,以風自晦,自號風先生。吾婦競安楊氏幼孤,年十五,始得拜見風先生而受教焉。 風先生子之,字之曰風緒,因字余曰風婿。競安呼父師,余呼風師,龍弟隨競姊呼父師,駒弟、瑛妹隨阿兄呼風師。風師居,但與兒曹談修行,不談詞章。然其少年時,詩文書畫本自精絕,持論尤高。余間聞風師論詩,未嘗不堅其自信也。 余初得讀伏敔詩在己酉年,亦得自風師。風師得諸武林魯君樸人,魯君得諸江君梅生,即伏敔詩中所稱八弟澄者也。憶當時才一展對,即覺如讀陶杜詩,于真率中見其用心深苦,于精鍊處見其妙造天然,為之眼明,為之氣王。風師亦云:「江君所為詩,能自出機杼者,其識見亦迥不猶人,可謂有志之士矣。」繼覽趙之謙述韜叔語云:「四千三百年中,辭章有傳有不傳,獨立者貴。多人說總盡,獨立難素難求?!梗ㄚw之謙《書江韜叔伏敔堂詩錄后》)始知韜叔所以自策者,固自不凡。抑韜叔自語其弟梅生也,亦曰:「清處見骨,真處入情。如唱曲者字字從喉中過,舌尖無函胡影響之音,此我詩的派也?!梗ā兑髑镳^詩存》卷首)烏乎,此皆真實語也!然非夫天人交至,安得有入情入骨之詩乎。 韜叔并世英髦,皆稱韜叔詩昌明博大,深入昌黎、山谷堂奧。即今觀之,昌黎、山谷曾何足以限韜叔乎?抑豈但昌黎、山谷不能限韜叔,即陶、杜亦何能限之哉?吾以為伏敔詩誠能自述所欲言而真切者,誠能于古作者中獨立者,顧何必斤斤然求其似韓、黃,或似陶、杜?亦但知其為江詩,為可愛之江詩而已。吾家人既愛杜詩,因愛江詩。駒弟遂仿我選杜例,選錄《伏敔詩選》成,呈風師,兼假春官讀。春官者,亡友吉子青,風師之次子也。至行力學(xué),不幸以哀毀短命死,識者莫不傷之。風師佳其能自擇也,乃重選一過,并手書以付子青,即是冊風書《伏敔堂詩錄選》所由來也。 歲在乙丑,去風師之逝十年矣,偶游白下,以鄉(xiāng)人公約梁君之介,得識韜叔嗣子晉之君于瞻園。喜此身得親見詩人之才子,又以今歲在丙寅,去先生之逝正六十年,因與晉之議重印《伏敔堂集》,并輯年譜,付諸同志,以資追思。不幸卒卒一年,各以事沮,未遂初期。季冬避兵海上,始假得風師此選,亟付影印,先寄江君。江君名遲,一字遲鴻,善篆書,精金石之學(xué),以文字世其家聲。凡吾友閩江君名者,莫不稱其孤介,蓋能傳韜叔之真者,韜叔為不死矣。 此冊初印成,晉之又寄我影印韜叔自題行樂圖龍湫院行者之象,適龍弟亦先于師母處得風師蛻影,因并印卷端,以貽同好。仍敘其始末如是。烏乎!風師之真何嘗在此?即韜叔亦何必待此而傳?然愛之者如吾家弟妹,見二妙集于一編,固已覺其可寶極矣。丙寅嘉圓節(jié),風婿黃華勝白謹序。伏敔堂詩選錄·序(吉亮工)
韜叔江君所為詩,吾喜之,吾又不盡喜之也,何則?一人之言,則自其所欲出也。易一人,則又有其所欲言而不得言,見彼之所已言,則先得我心,愛之不忍釋矣。余懶散不欲擇,并愛與不愛而俱存之。乙卯春,鳴駒擇其所愛,都為二卷,余喜其能自擇也。復(fù)就正于余,余更即其所選而選之,以授春官。 烏乎!韜叔之詩,固自道其所道也。鳴駒選韜叔,又鳴駒借其所已道以為之道也。余再去取焉,則又道我之所道也。余此所再選,春官或有愛不愛,則又春官之心之所道也。言為心聲,可強乎哉?微獨韜叔之心不可強,即春官與我今日之心,又可強乎哉?韜叔名湜,蘇州人。丙辰八月,風書。伏敔堂詩選錄·跋(吉亮工)
韜叔詩如話如畫,固自可愛。然亦有不可愛處。蓋彼之白話,不從白話來,故白話亦雅。后生小子,書卷無多,見彼白話,以為吾亦優(yōu)為之,則受其病為不小矣。書此以告春官,并凡閱吾韜叔詩者。伏敔堂詩錄·序(彭蘊章)
學(xué)問之道,為之于舉世不為之日者,必其人之志不凡,而其成可以傳后者也。昌黎之于文,淵明之于詩是也。降及近代,震川之文,空同之詩,亦猶是也。舉世之所不為,而一人獨毅然為之,其識已超乎流俗,故其成也可傳于后。 以余久處京華,得交四方英俊,所見詩集以至零篇多矣。其未脫時趨者,則或工溫、李,或耽元、白,間有一二杰出之才,沉著者追少陵,豪放者師太白。唯昌黎、山谷二家,無人躡跡。即有一卷之中,一二篇相似,一篇之中,一二語相似者,未有積句成篇,積篇成卷,無不從兩家出者。由兩家詩境高峻,攀陟為難也。 今讀韜叔詩,則古體皆法昌黎,近體皆法山谷,無一切諧俗之語錯雜其間,戛戛乎其超出流俗矣。雖然,由斯道也可傳于后,而不適于時,猶古錦之不可為衣裳,古樂之不可娛賓客,而詩之品則益高矣。夫既為之于舉世不為之日,又豈望其適時耶? 韜叔甫屆立年,精識同于耆宿,方有志于身心之學(xué),經(jīng)籍之功,未嘗汲汲欲以其詩問世。余謂是希世之璞也,故不待其請而為之序。 道光二十七年,歲次丁未春正月,愚表彭蘊章書于福州使院。
人物簡介
粘舜音(1857~1904),名冠文,號伯山。臺北艋舺人。氏出身滿族,先世南遷泉州郡城,后成為泉州地方望族。其父粘傳江于嘉慶年間挈眷來臺。粘舜音為長子,二十歲時隨父渡臺,自幼雅好文學(xué),為光緒年間府庠生。曾設(shè)帳于艋舺,專事教學(xué),王自新、李德音、何賜卿、倪炳煌皆其弟子;其間粘父歸返泉州;曾任淡水縣幕賓。乙未之際,內(nèi)渡返鄉(xiāng);后為圖謀生計再次來臺,并受邀擔任《臺灣日日新報》記者。明治三十年(1897)四月授佩紳章,明治三十七年(1904)二月以病卒,得年四十七歲。〖參考鷹取田一郎《臺灣列紳傳》,臺北:臺灣總督府,1916年4月;林正三《瀛社社史之整理纂修與研究》,九十三年度臺北市政府文化局藝文補助文學(xué)類研究計畫,2005年4月;粘子瑛《女貞后裔在臺灣:粘氏宗族與彰化福興地區(qū)的發(fā)展》,臺灣古籍出版公司,2005年。〗粘氏為人清修儒雅,詩文兼擅,采藻風流,超脫時俗。工書法,尤精漢隸。著有《燕巢小草》一卷,未刊。粘氏曾以「梯云樓主」筆名,發(fā)表三百馀篇文章于臺日報,極具特色。詩歌除閒詠之外,亦有不少雅集唱酬之作,或參與「玉山吟社」課題擊缽、或與日本官紳宴會唱和,作品多刊于報刊。今據(jù)《臺灣新報》、《臺灣日日新報》、《南菜園唱和集》、《江瀕軒唱和集》、《竹風蘭雨集》等輯錄編校其作。(吳毓琪撰) 粘氏為人清修儒雅,最善詩文,采藻風流,超脫時俗。工書法,尤精漢隸。著有《燕巢小草》一卷未刊。粘氏詩作,除了個人閒詠之外,亦有不少雅集唱酬之作,或參與「玉山吟社」課題擊缽、或與日本官紳宴會唱和,作品多刊于當時報刊中。以下詩作據(jù)《臺灣新報》、《臺灣日日新報》、《南菜園唱和集》、《江瀕軒唱和集》、《竹風蘭雨集》等輯錄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