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朱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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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宋湖州烏程人,字行中,朱臨子。
神宗熙寧六年進士。
元豐中,為監(jiān)察御史里行,章惇遣人道欲薦引之意,以期市恩,服舉劾之。
哲宗紹圣初,累官禮部侍郎。
以居喪違禮,謫知萊州。
后坐與蘇軾游,貶海州團練副使,蘄州安置,改興國軍以卒。
全宋詩
朱服(一○四八~?)(《萍洲可談》卷三),字行中,湖州烏程(今浙江湖州)人。彧父。神宗熙寧六年(一○七三)進士,為淮南節(jié)度推官,充國子監(jiān)修撰、經(jīng)義所檢討(《續(xù)資治通鑒長編》卷二四四)。元豐三年(一○八○),擢監(jiān)察御史里行(同上書卷三一○),俄知諫院。七年,權(quán)國子司業(yè)、起居舍人。歷知潤、福、泉、婺、寧、廬、壽諸州。哲宗紹圣元年(一○九四),召為中書舍人(《宋會要輯稿》職官一一之六七)。四年,謫知萊州(《續(xù)資治通鑒長編》卷五○一)?;兆诩次唬僦獜]州,徙廣州,黜知袁州。坐與蘇軾游,貶海州團練副使,蘄州安置,卒。有集十三卷(《宋史·藝文志》),已佚。《宋史》卷三四七有傳。今錄詩十三首。
詞學圖錄
朱服(1048-?) 字行中。湖州烏程人。詞存一首。
全宋文·卷二二一七
朱服(一○四八——?),字行中,湖州烏程(今浙江湖州)人。熙寧六年進士及第,授淮南節(jié)度推官。歷國子直講、秘閣校理,為太學博士。元豐三年,擢監(jiān)察御史里行。四年,除館閣校勘、知諫院。五年,遷國子司業(yè),為起居舍人。八年,以直龍圖閣知潤州。元祐中,先后徙泉、婺、寧、廬、壽五州。紹圣中,召為中書舍人,拜禮部侍郎。以罪出知萊、澶、宣等州。徽宗即位,再為廬州,徙廣州、袁州。坐與蘇軾游,貶海州團練使,蘄州安置。改興國軍,卒。著有《文集》十三卷,校定《六韜》、《三略》、《孫子》、《司馬法》、《吳子》。見《萍洲可談》卷三,《宋史》卷三四七本傳,《宋史·藝文志》六、七。

人物簡介

全臺詩
林占梅(1821~1868),幼名清江,字雪村,號鶴山,又作鶴珊,別號巢松道人。清淡水廳竹塹(今新竹市)人。祖父紹賢(1761~1829)經(jīng)辦臺灣鹽務(wù),為竹塹巨富;父祥瑞(1797~1862)早卒。年十四,嘗隨岳父黃驤云北上京師任職。占梅急公好義,道光二十一年(1841),因捐防雞籠英軍之犯,獲貢生加道銜;道光二十三年(1843),因捐防八里坌,獲知府即選;道光二十四年(1844),募勇扼守大甲溪,絕嘉、彰各邑漳泉械斗蔓延,賞戴花翎;咸豐三年(1853),林恭事變,協(xié)辦全臺團練,捐津米三千石,準簡用浙江道;咸豐四年(1854),克復艇匪黃位之亂,加鹽運使銜;同治元年(1860),毀家紓難,協(xié)助朝廷平戴潮春事件有功,加布政使銜。晚年因林、鄭二家訟事,郁病而卒。占梅擅絲竹、書畫、騎射諸藝。道光二十九年(1849),構(gòu)筑潛園,雅集詩騷。文酒之盛,冠于北臺。著有《潛園唱和集》二卷、《潛園琴馀草》八卷,其中《潛園唱和集》已佚。林占梅《潛園琴馀草》約有詩一千九百馀首,寫作年代自道光二十七年(1847)迄同治六年(1867)。多詠骨肉親友、園居、游歷、時事、興懷之作。五言古、近體,善摹難狀之景,達難顯之情。作品風格多樣,平易曉暢法白居易,感時憂國似陸放翁,傷感興懷如吳梅村。臺澎道徐宗干評其詩「和靜清遠、古澹恬逸」、「詩味多琴味」。茲據(jù)臺灣分館藏《潛園琴馀草》 為底本,并參照下列對校本編校:李清河藏《潛園琴馀草》(以下簡稱李本) 、李清河藏《潛園詩抄》(以下簡稱李抄本) 、連雅堂《臺灣詩薈》(以下簡稱薈本) 、臺灣文獻叢刊《潛園琴馀草簡編》 (以下簡稱臺銀本)、《新竹文獻會通訊》(以下簡稱文獻本) 、陳培桂《淡水廳志》、林維丞《滄海拾遺》、蔡振豐《苑里志》、鄭鵬云《師友風義錄》、連橫《臺灣詩乘》、王松《臺陽詩話續(xù)編》、林欽賜《瀛洲詩集》、賴子清《臺灣詩醇》、曾笑云《東寧擊缽吟后集》、彭國棟《廣臺灣詩乘》、蛻萒老人《大屯山房譚薈》。
潛園琴馀草·序及題詞
詩,樂章也。
詩言志,律和聲;唯知音者,始可與言詩。
桓譚「新論」云:『八音以弦為最,而琴為之首。
自虙犧削桐、重華被袗以后,襄陵之作、訓佃之操、思賢之曲尚矣。
漢、魏而下,以詩名者多以琴名;輞川「春江送別」、謫仙「清夜聞鐘」、樂天「池西秋思」、六一居士「受宮聲」、東坡「聞窗外歌」,其尤著也』。
稽中散「琴序」云:『吟詠之不足,則寄言以廣意』。
間嘗持此以衡近代詩人,今讀鶴山「琴馀草」而得之。
家青山之論琴況也,曰「和靜清遠,古澹恬逸」。
琴心也,即詩心也。
鶴山善琴,手揮目送,別有會心;故詩味多琴味。
山中訪隱、海上移情、理性返真、忘形合虛,殆有得于味外味者,絲桐云乎哉?
章句云乎哉?
仆解組退居,雨窗閒坐,手茲編而三復之,如聆「梅花弄」、「桃源吟」,不覺翛然意遠。
綴數(shù)言于簡端,鶴山可許為知音否?
咸豐四年夏五月,江左徐宗干識。
「山虛水深,萬籟蕭蕭;四無人蹤,惟石嶕峣」:此古琴銘也;鶴珊之詩近之。
鶴珊精于琴,詩學香山、劍南,得其神似;五言、古近體,尤善摹難狀之景、達難顯之情:所謂「秀語奪山綠」也。
大抵其少作多舒愉恬雅之音,間有天性語纏綿悱惻,如彈履霜;是可以覘其所養(yǎng)而得其性情之所近。
比年海上騷動,鶴珊同牧守竭力堵禦,一方賴以安固。
近復奉命籌辦海運,倡率捐輸。
其平日之蘊抱,至是而一露焉。
出其緒馀,發(fā)為詩歌以抒寫胸臆;不覺蒼涼感慨,憂從中來。
鶴珊之詩境將一變,又烏測其所至耶!
紹芳因公東渡,獲與朝夕從事;鶴珊獨心折予,皇然引愧而已。
他日者,紹芳和琴成聲,得與鶴珊相酬答;出其近作,正襟危坐,以薔薇露盥手讀之,鶴珊當為予鼓一再行,奚翅如刺船海上之移我情也。
小石愚弟黃紹芳拜序。
空桑之柱耶,瓊桂之姿耶?
繞梁之嗣響也,奪錦之馀思耶?
相賞有松石間意,移情在花月夜時。
海上禽鳥亂啼號,冥漠林木何處高?
結(jié)想只在云以上,駿馬走堤興倍。
忽聞石上泉流聲,一字一珠著手生;十指翻云風習習,留得琴韻到詩情。
詩情何俊逸,琴韻何悠揚!
相對兩不厭,郁郁石生香。
咸豐甲寅夏六月,潤堂洪毓琛題。
寫景則無奇不搜,深入劍南之室;言情則有感斯托,能摹浣花之神。
剛健婀娜,悱惻芬芳;真得味外味,不厭百回讀。
咸豐甲寅夏至后五日,古粵愚弟黃鶴齡拜手。
余年四十,即棄諸生而客于臺。
雖舉業(yè)盡廢,然詩歌、文史,結(jié)習未忘;恨可與談?wù)?,少耳?div id="mgwoc0o" class='inline' id='people_65649_1_39_comment'>
林雪村都轉(zhuǎn),淡水巨室也;鄉(xiāng)閭以孝稱。
且篤于世誼交情,慷慨任俠,有東漢八廚風。
又聞其抱雅尚而多才思,彝鼎琴尊,珍怪紛羅;于書畫、絲竹、騎射諸藝亦色色精絕。
是清秘閣再見倪云林復生也,心欽遲之。
一日,詣其齋,流連茶話;偶及風騷,雪村色飛眉舞,若即欲疾趨青蓮、浣花之室者。
從此喜與余作玉屑談,遂延余為老馬。
然余猶有慮焉!
慮其綺年失學,馳騁京華;況家務(wù)叢雜,日不暇給,未有儉于腹而豐于才者、亦未有不勞其神而逸其趣者!
而熟知無慮也?
蓋其天稟超絕,加以數(shù)年來彈琴習靜,淡若書生,披覽勤、?繹切、商榷多,故其詩日進。
嗟乎!
今之傖父,于載籍及前賢名篇概未省識而以詩自負,塞滿牛腰;是打油釘鉸皆可以吟詩矣,牛童馬走皆可以談詩矣。
詩若是易也,何俟雪村乎!
雪村之詩,于中晚、宋人為近,于游覽、寫懷為長。
其構(gòu)思下字,如五丁開山,別通蹊徑;如李臨淮軍容,壁壘一新、旌旗變色;又如少翁奇術(shù),鉤營致魄,使李夫人活現(xiàn)帳中。
其杰句繁富,雖老馬識途稍效導引,要其心血固多人數(shù)斗矣。
或調(diào)雪村頗濫交,幾如坡公烏臺之累。
然雪村恒言:知我者惟黃公雨生、徐公樹人及馀數(shù)人而已;是濫而不濫也。
或又謂雪村多坎坷;邇者時亂年荒、骨肉喪亡,又付會計于紀綱任其侵盜,致詩日富、家日窮,悲憤時發(fā)于篇什。
然而昔人論詩,有「若非新變,不能代雄」之說;如雪村之「新變代雄」何疑!
夫雄于謳吟,即可雄于振作;使以治詩之道治家,屏斥奸邪如去浮煙浪墨,則一鳴驚人,賢者固不可測。
家將恢復,或不至如云林之終窮;詩愈精進,或可直入青蓮、浣花之室。
此吾所以望雪村也夫!
此吾所以序雪村也夫!
咸豐八年小春下浣,鎮(zhèn)平曾驤拜撰。
予自罷官旋里,輪指十有馀年矣;杜門不與外事,日以詩自遣。
意興所至,發(fā)為詠歌。
舉凡近代能詩之士,聞有佳著,未嘗不求而展玩之,嗜之成癖;雖更有可好之物,不與易也。
客冬黃翼南孝廉從東瀛旋,言其姊夫林雪村都轉(zhuǎn)天才峻特、經(jīng)濟恢涵,而性嗜歌吟,著有「琴馀詩草」甚富,尚未梓行。
予聞之,不禁躍然起曰:『是殆與予有同嗜者矣』!
因囑借觀。
其即景之作,俊逸警鍊、品格杰句,美不勝收,在白樂天、陸劍南之間。
其雜感、自述諸作,至性至情,真從肺腑流出,空所依倚,自成一家:一片惓惓愛國之誠,不能自已;所謂「處江湖之遠,不忘其君」者歟!
至其篇法簡老,渾成一氣,旋轉(zhuǎn)能達難顯之情;于少陵為神似。
蓋雪村少負不羈之才,繼以南游吳苑、北登燕臺,山川之助,胸次益曠。
歸里后頻遭大故,其抑塞無聊之氣無所舒發(fā),恒托之詩;「窮而后工」,信不誣也。
夫士茍所遇恬適而好為愁慘之詞,唐之戴叔倫、明之鄭善夫無病而呻,識者譏之;若雪村遭際迍艱、時事憂憤,其發(fā)為變徵之音,烏得以叔倫、善夫律之耶!
讀畢而歸之,爰書所見以寫傾仰,非敢云序也。
咸豐九年立冬后一日,雪椒楊慶琛書于絳雪山房。
昔羅威未識昭諫而嗜其集,永叔未識子野而愛其詞。
予從姻親林半癡耳雪村先生名,悉其能琴、善書,尤精詩學。
嘗贈以楹帖云:「雅量高涵,交情慷慨;天真脫灑,韻事風流」。
尚未知其詩足以推倒豪杰也。
及半癡袖其集草示予,受而讀之,知其有感于懷,輒托之詩,一掃風云月露之習故云。
生平所歷甘苦以及憂時憤事,絜領(lǐng)持綱,有條不紊;較諸雕飾一字一句之間以求合于古作者之林,其格律之高下為何如也!
先生席前人蔭,少年時,意氣自豪,不屑屑于名韁利鎖;長而歷游輦下,所以益壯。
夫以履豐席厚之身,而賢母獨能忍慈割愛,使之習舟楫之勞、閱風霜之苦,卒克和平心性、歷練才華,大變少小之習氣;賢母苦衷于是乎慰,先生詩學亦于是乎進。
觀雜感、寫情諸作,其不忘母氏之劬勤,非學有心得,弗能道也。
而又感念于妻孥之溘逝、友朋之翻覆、世難之凋傷,前后十數(shù)年間不勝聚散離合之異,故其抑塞無所告語,恒藉詩以遣之;此先生詩所以發(fā)乎性情,非雕蟲小技比也。
至七古如「譚生行」、「哭黃香鐵」諸篇,置之吳梅村集中,幾不可辨;其工力猶為深造。
他日或一遇其人,當為永叔之倒屣,豈苦羅威之偷「江東集」哉!
咸豐十年孟冬,愚弟廖鴻荃拜撰。
何必爭追唐與宋,能言情性即詩人。
十年泉石常懷國,千首詞章半憶親;殘月曉風皆寄托,春花秋柳亦精神。
卿云未出欣先睹,定有桑山香火因。
東瀛梅鶴繼西湖,好向孤山認故吾;海國幾人扶大雅,蠻鄉(xiāng)從此獲驪珠。
虛心下問君師竹,盲目隨聲我濫竽。
傳到洛陽應(yīng)紙貴,騷壇處處識林逋。
山陰劍南后裔翰芬。
三百篇之作,大都忠臣、孝子、思婦、勞人之所寄托;微言大義,胥于是乎在。
唐、宋而降,取士皆不廢詩;我朝詩學昌明,人才輩出,固未可以詞章之末而忽之也。
雖然,詩亦豈易言哉!
無論靡蔓之音等于鄭、衛(wèi)者,不堪被諸詠歌;即如風云月露,雕琢雖工而非出自性靈,要亦卑卑無足道矣。
雪村先生,風雅士也。
素稔其善音樂、善書畫,而尤長于詩;著有「潛園琴馀草」,嘗以未獲一讀為憾。
既而中、倭搆釁,讓臺議成;與先生之哲嗣達夫司馬,同避居鷺門山中。
有李公湘蘅者,達夫之執(zhí)友、漢之鄉(xiāng)縉紳也;袖茲編示予而讀之,于寫物、言懷間得倫理性情之正。
其詞筆之清新、豐神之俊逸,殆合開府、參軍為一手。
友人咸慫恿壽梨以公諸世;達夫曰:『此素志也』。
夫以是詩之梗概,有曾籋云諸前輩敘而論之矣,予何言耶!
然有不能已于言者:以達夫蒐理遺書勤勤懇懇、不忍令前人美泯沒而無稱者,于以見孝思之不匱焉。
至煮酒論交,雅量高致;憂時憤事,感慨悲歌:具有乃父風。
如達夫者,蓋亦人杰矣哉!
爰不揣谫陋而為之序。
光緒二十三年仲冬月冬至前一日,桂嶺黃維漢謹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