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晁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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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宋濟州巨野人,字伯皋,一字伯咎,號傳密居士。
晁詠之季子。
以蔭補將仕郎。
欽宗靖康初解黨禁,為開封府刑曹,不避豪強。
官終提舉廣東常平。
工詩,名章秀句為士大夫傳誦。
有詩集。
全宋詩
晁公邁,字伯咎,號傳密居士,鉅野(今山東巨野)人。
詠之子。
以蔭補將仕郎。
欽宗靖康初為開封府戶曹參軍(《鴻慶居士文集》卷二五)。
高宗建炎中通判撫州(《建炎以來系年要錄》卷二九)。
紹興八年(一一三八),為廣東提舉常平(清道光《廣東通志》卷一五)。
十年,權(quán)市舶司,以貪利為大食國進奉使所訟,罷(《建炎以來系年要錄》卷一三六)。
有《百談集》,已佚。
事見《渭南文集》卷一四《晁伯咎詩集序》。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宋洛陽人,字澤民。
邵伯溫長子。
第進士。
欽宗靖康初為戶部侍郎。
高宗即位,以例貶官。
紹興中復(fù)待制,宣撫川陜。
晁詠之學(xué),工詩文。
有《邵氏集》。
全宋文·卷三七六九
邵溥(?——一一四八),字澤民,河南府洛陽(今河南洛陽)人,伯溫長子,博兄。第進士。靖康時為戶部侍郎、權(quán)戶部尚書。高宗即位,黜知單州,建炎四年七月再責(zé)汝州團練副使、峽州安置。紹興三年復(fù)徽猷閣待制,次年充瀘南沿邊安撫使、知瀘州。五年,以都督府參議軍事兼權(quán)川陜宣撫副使。紹興七年知眉州。次年召赴行在,以疾不至,除提舉江州太平觀、犍為縣居住。紹興十八年卒。著有《邵氏集》。見《建炎以來系年要錄》卷二、三、五、三五、七五、八七、一○九、一一八、一五七,《宋史翼》卷一○。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名或作伯談。
宋撫州臨川人,字元默。
晁詠之曾孫。
孝宗淳熙二年進士。
主管官告院。
時權(quán)臣開邊,百談進言當(dāng)進剛正士以強本朝。
出知南康軍,值旱蝗,貴粟薄征,使民無流徙。
官終知道州。
學(xué)于陸九淵,尤深于《春秋》。
有《帶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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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上耆舊詩·卷四
字孝謙,父仕開,操履嚴正,里中比之王彥方,生三子,長即先生,次悌謙,次忠謙。
當(dāng)元末,仕開杜門為子弟擇賢師友,不妄交游。
一時金華戴良永嘉高明豫章揭伯防武林楊彝陸德旸慈湖胡舜咨諸先生俱以齒德文章來游四明仕開為掃席館舍使諸子俱師事之故李氏造學(xué)淵源最為有本先生甫十歲即能綴文二弟俱明銳嗜學(xué)兄弟相友愛有事兄必先弟而弟常代兄行父臥疾先生兄弟日更侍床下父食乃敢食父至斷食旬日亦飲水充腹而已終勿執(zhí)箸洪武初郡國例造戰(zhàn)艦吏以仕開饒財使任督既成使者驗艦材不良坐法送秋官論獄先生甫弱冠請代父囚曰父老我壯宜往悌謙甫十八巳為人后亦曰兄多疾且親所愛宜留我當(dāng)往使者以為非情兩系之徐偵其兄弟終無易詞竟遣長者往先生至都門輸作日涉冰雪負土石手足酸瘃流血經(jīng)一歲得赦免歸十年仕開又以富室主料量米耗罪當(dāng)死忠謙年十九即荷械詣官曰盜米者囚身當(dāng)坐幸釋老父官韙其氣貌許之得免死黥而戍竟死遼東仕開卒先生執(zhí)喪盡禮守令重先生相繼論薦固辭不出郡博士鄭深道常造其家先生閉門不見深道曰所以來求一識先生耳非有它也乃出與語甚驩深道為止宿去會詔天下纂修圖志太守汪馗起先生總裁郡乘書成而卒后七年悌謙亦卒先生宿有隱德鄰人寢疾晨候之密以錢十緡置席下去繞宅種竹夜遇人盜筍縱之去次夕為采筍置籬外其行事多類此嘗憫郡中文獻失徵因撰四明文獻錄四明先賢記學(xué)者宗之他所著有經(jīng)書問難通鑒考證急就章注長律英華藁中林集諸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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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簃詩匯·卷一四八
貝青喬,字子木,吳縣人。有《半行庵詩存》。
半行庵詩存稿·自序
余初不解吟事,年二十八遇朱丈綬,聞其緒論,始粗識師承,然畏難未學(xué)也。閱十年,遇益困,憤懣欲有言,葉丈廷琯從而激獎之,遂委志于詩,然饑驅(qū)四方,雖好吟,究未學(xué)也。峽江之役,舊著全亡,竭思省錄,十僅存五,所幸半生游跡尚可髣髴得之,恐再遺忘,姑編如左。若云學(xué)詩,終須異日。吳縣貝青喬子木。
咄咄吟·自序
咄咄吟·惲序
余去歲罷官東旋,其冬僑寓吳門,始與都人士相見。有言貝子木遺集者,將鳩貲付刻。索其詩讀之,覺其有異,乃終其卷,且反覆之,不忍舍。美哉詩乎!其數(shù)十年寢食于此者乎?其沈雄堅卓,胎息于少陵,無一字一句不錘鍊而成乎?其得江山之助,與其胸中奇氣相摩蕩以出之者乎?余于是知有子木,且知是為子木之詩。因復(fù)詢其生平,蓋具有干濟才,壯年嘗佐揚威奕將軍戎幕,不避艱險,冀有所樹立。既而無成功,乃往游京師。歸,復(fù)之浙,又嘗之黔、之滇、之蜀,足跡半天下,而卒窮愁落寞,患難顛倒,以底于死。初,庚申之變,子木自浙迎母以去。越歲,杭城再陷,母子相失。子木出沒死生,尋母不獲,負罪引慝,無地自容。不得已就直隸制軍劉公之聘,未及相見,道卒旅邸。嗚呼!文人之窮一至此哉!顧子木之卒也,劉公即馳使,殯殮如禮,且致書其家,又厚資之,俾迎其喪以歸,終葬于先人之墓。是子木不得志于生前,猶幸遇賢主人于身后,是誠劉公之高義,又孰非子木之奇才名動公卿有以致此哉?昔乾隆中,吾鄉(xiāng)詩人黃仲則終身坎壈,殆與子木等,至于今《兩當(dāng)軒集》風(fēng)行海內(nèi),子木之詩時有與仲則相似,他日《半行庵集》當(dāng)與并傳不朽乎?子木佐戎時嘗有《咄咄吟》二卷,具載當(dāng)時軍中利病,今不及刻,刻其編次成帙者。工既竣,請序于余。余與子木素昧平生,不宜有言,言之未必盡。然讀其詩,愛其才,悲其遇,惻惻焉若有不能已者。爰就所見于其詩及后所聞約略詮次如右,尚望都人士習(xí)于子木者詳言之,以補余之不逮也。同治五年丙寅冬仲,陽湖惲世臨次山氏。
咄咄吟·黃序
毒熱鹽汗,百務(wù)頹廢,手扇無停麾。汪謝城孝廉觸暑枉過,出一編示予,則吳門貝明經(jīng)遺詩,其友葉翁調(diào)生與同志將為付刊者也。逭暑無術(shù),倚北窗讀之??嘈墓略劊w篤于詩,亦達于世故者。貝子中年從戎浙水,繼復(fù)幕游滇、黔,梯空縋幽,星飯水宿,不廢鉛槧。境苦而詩益工,實能錘鑿天險,雕鐫世態(tài)。倚船唇而構(gòu)想,磨盾鼻以嘔心。語奇而卓,筆紆能達,言之有物,義歸勸懲。不戾于風(fēng)人之旨,不乖乎古作者之心,勤矣哉!葉翁與諸子復(fù)為之訂訛補佚,存詩如干首。貝子于是可傳矣。乃予重有感焉。吳下詩人,予鮮交往,惟得江子韜叔,其詩亦精心結(jié)撰,不肯著一尋常吟弄語。其慘遭家難,復(fù)與貝子略相似。貝子以諸生應(yīng)北直劉制軍聘,在途病卒,身后得制軍厚恤,而未展其才。江子以諸生屈于一尉,雖邀徐樹人中丞賞識,僅糊其口,今亦病沒杭州。才人坎壈,有同慨矣。顧江子所箸《伏敔堂集》續(xù)刻已成,傳世可必。貝子之詩,則屢經(jīng)散失,幸而僅存,非得良友為之珍護愛惜,壽諸梨棗,不幾與烽燹同灰,寂滅而無聞耶?予雖不識貝子,而深有感于文章憎命,又重念夫友朋之不可少也。如是故不敢方葉翁之命,忍暑停扇,書數(shù)語于首,并質(zhì)之謝城。儻謂予遂足以序貝子而傳其詩,則吾其敢?同治丙寅新秋,七十二叟當(dāng)涂黃富民。
咄咄吟·跋
咄咄吟》二卷,署名木居士,貝青喬子木撰。青喬,吳縣人,諸生,投效揚威將軍軍營。始命入寧波城探夷情,繼命監(jiān)造火器,尋帶領(lǐng)鄉(xiāng)勇赴前敵,又幫辦文案,入核消局查造兵勇糧餉清冊,將軍被逮,又命列敘軍務(wù)始末,繕具親供,備刑部入奏,故于兵事內(nèi)外曲折,獨能言其詳。先是,林文忠公燒煙治兵,理直氣壯,堵禦謹嚴,未為失策,而樞廷穆彰阿與林不合,琦善又恐夷船直犯天津,毫無準(zhǔn)備。至定海失守之后,圣心亦漸轉(zhuǎn)移,革林職,派琦善往許割地,償煙價,撤守備。而名將陣亡,關(guān)隘盡失,由粵而閩,由閩而浙,特簡協(xié)辦大學(xué)士奕經(jīng)為揚威將軍,進兵浙江。和戰(zhàn)之岐異,調(diào)度之乖方,威令之不行,督撫之忌刻,遂致全局損失,軍威大挫。亡國之繇,基于此役。主之者穆彰阿,成之者琦善,而將軍輩亦不得辭其責(zé)也。開國之初,親王將兵,實能運籌帷幄,沖鋒行陣,數(shù)傳而后,生長深宮,不知世事,膏粱紈绔,何足與謀大事哉?三復(fù)此編,淚如泉涌。歲在甲寅二月,吳興劉承干跋。
咄咄吟·自跋
道光二十五年春,與客共閱邸鈔,知四糧臺報銷事始竣??驮唬骸甘呛芜t也?!蛊驮唬骸甘遣贿t,蓋有故焉。」初,將軍幕中日行事件,惟以堂簿為憑。凡一日中咨會劄付札子及批發(fā)各員申文稟帖,皆節(jié)錄事由于簿上,晚管理印務(wù)之員率二供事,抱簿呈將軍前,閱畢,標(biāo)以某日下判花字,然后以將軍印鈐于紙縫,以防抽減頁數(shù)之弊。蓋堂簿若是其鄭重也。然而各員請行之事,日凡數(shù)十件,少亦十馀件,(此就和議未決時言。)或經(jīng)將軍面許,或竟不置可否,或轉(zhuǎn)飭印務(wù)處批發(fā),而印務(wù)處乃庋諸高閣,以故載在堂簿者十不及二三,其馀散卷,雜亂貯之,積久多至八箱,其中遺失脫漏,并有前后自相矛盾者,亦無人檢視也。繼聞將軍有回京之信,或謂宜將散卷咨交兵部,或謂宜移交浙撫,或謂宜發(fā)給四糧臺,而各員恐有揭其弊者,力求將軍祗將堂簿移交浙撫,以為報銷之左證,而散卷八箱益成廢紙,遂為將軍舊友金壇生員史鑒攜去。及浙撫劉韻珂之查辦報銷也,披閱堂簿,見有補書募鄉(xiāng)勇一事。韻珂久與將軍齟齬,及得此間,遂指為大弊。蓋進兵之始,各員召募南勇,皆面稟將軍允行。至申報起撤日期,又皆雜置散卷中,而為堂簿所不載。及以堂簿移交浙撫時,各員始懇將軍補書簿上,而又以堂簿有騎縫印,不能載入二十一年分,以致韻珂大加駮詰,謂初進兵之事,何以書在二十二年九月間?顯有捏報鄉(xiāng)勇之弊,欲將承辦各員奏參。各員大懼,申明有史鑒攜去原卷可查,乃遣人取諸鑒家,而仍恐其中之多所窒礙也,抽換過半,僅存二箱,呈諸韻珂。會韻珂升授浙閩總督去,接辦報銷者乃護理浙撫卞士云。士云曾管理糧臺,深悉其中有不可上聞?wù)?,遂將原卷全行棄置,另按《軍需則例》令各員繕造報銷清冊。未幾士云死,新任浙撫管遹群繼之。遹群仍宗士云議。未幾,遹群又死,東撫梁寶常調(diào)浙撫。寶常于此事固全未有知者,專委前任廣西布政使鄭祖琛董其事。祖琛乃通盤籌畫,將各員所領(lǐng)餉銀、所發(fā)兵糧、所募鄉(xiāng)勇,移多就少,合為一案,于是各員中苦樂不均,互相觀望。祖琛又設(shè)法浮報十馀萬兩,名為各員捐輸,慫恿寶常奏請議敘,并以其半行賄于部中,以免斥駮,此報銷之大略也。然則報銷之人非即用餉之人,一宜遲也;名曰報銷,而又不能實報所銷之餉,必牽合定例,始不遭部駮,二宜遲也;既牽合定例矣,而不先行賄于部中,仍不免斥駮,是籌備部費尤極難處之事,三宜遲也。有此三端,而乃以三年了之,猶得嫌其遲耶?既為客述其原委,即書《咄咄吟》后,以補注中所未及云。
續(xù)修四庫總目《半行庵詩存稿》·提要
半行庵詩存稿》八卷。
同治五年刻本。
吳縣貝青喬撰。
青喬字子木,咸豐時名諸生,具有干濟才。
壯年嘗佐揚威奕將軍戎幕,不避艱險,冀有所樹立。
既而無成功,乃往游京師。
歸,復(fù)之浙,又嘗之黔、之滇、之蜀,足跡半天下,而卒窮愁落寞,患難顛倒,以底于死。
初,庚申之變,子木自浙迎母以去。
越歲,杭城再陷,母子相失,子木出沒死生,尋母不獲,負罪引慝,無地自容。
不得已,就直隸制軍劉公之聘,未及相見,道卒旅邸,世人哀之。
既而劉公馳使,殯殮如禮,且致書其家,又厚資俾迎其喪以歸,始葬于先人之墓。
以是《蘇州府志》無從得其行略,遂未立傳。
茲則據(jù)卷首惲世臨序所云,錄之如是。
是集乃友朋所代梓者,凡六卷,錄古今體詩八百三十有一首,略以作詩年代先后為次。
首有自序,略謂「余初不解吟事,年二十八遇朱丈綬,聞其緒論,始粗識師承,然畏難未學(xué)也。
閱十年,遇益困,憤懣欲有言。
葉丈廷琯從而激獎之,遂委志于詩。
然饑驅(qū)四方,雖好吟,究未學(xué)也。
峽江之役,舊著全亡。
竭思省錄,十僅存五,所幸半生游跡尚可髣髴得之。
恐再遺忘,姑編如左,若云學(xué)詩,終須異日」云云。
是則子木之詩,淵源有自,而又得于山川之助者為多。
集中諸詩,大率以登山臨水之作為眾。
其江行諸詩如《詠博望灘》詩云:「漢使尋河源,假涂走江峽。
曾此覆其槎,魚腹經(jīng)一劫。
至今濁浪飛作堆,浪勢撼山山扇開。
舟人放膽不敢渡,恐有蛟鱷掀春雷。
獨不見支磯石畔銀河洛,天上曾容客星托。
歸來笑語嚴君平,風(fēng)波畢竟人間惡。
」又如《永安宮懷古》詩云:「駐蹕空山氣郁森,猇亭東敗恨何深。
錦城猶望全師返,玉殿偏教顧命臨。
六尺藐孤高帝脈,三分炎祚老臣心。
銅臺一樣傳遺詔,未見英雄淚滿襟。
」并蒼涼古樸,雄厚嵚奇,得于李、杜者為多。
又如子木于下灘覆舟詩云:「歘見風(fēng)檣逐浪摧,無多行李奪難回。
書生共說貧如洗,只我今朝洗過來。
」又云:「百條生命一條存,哀絕江頭淚暗吞。
不道酬神前夜酒,滿船轟飲盡殘魂。
」又云:「最惜詩囊手自刪,半生搜斡鬢成斑。
苦吟偏觸陽侯忌,不許長留天地間。
」又云:「飄蓬身世復(fù)何之,凄切鄰船附載時。
祗是歸裝無一物,入門未免駭孀慈。
」自注謂「下灘船破,人物蕩然,幸先在麓,一身僅存,驚定作詩」云云。
則是詩乃再生之作,故不覺言之慨然而凄涼如是也。
當(dāng)涂黃富民評其集謂「實能錘鑿天險,雕鐫世態(tài),倚船唇而構(gòu)想,磨盾鼻以嘔心。
語奇而卓,筆紆能達,言之有物,義歸勸懲,不戾于風(fēng)人之旨,不乖乎古作者之心」,蓋能深道其所得也。
續(xù)修四庫總目咄咄吟·提要
咄咄吟》二卷,附一卷。清貝青喬撰。青喬字子木,自號木居士,吳縣人,諸生。道光中,揚威將軍奕經(jīng)督師援浙江,投效軍中。曾臨前敵,繼佐理文案,于軍事皆目擊始末,輒紀(jì)以詩。公七絕一百二十首,自加詳注。詩分二卷,其附卷乃紀(jì)事后造軍用報銷之事,橐藏于家。入民國,吳興劉承干得之,始刊入?yún)矔?。案廣東禁煙之役,始則操之過急,兵釁遂開?;浐7蓝R尚嚴,敵師未得逞。移犯閩浙,先后陷定海、鎮(zhèn)海、寧波踞之。朝廷厭兵,以琦善代林則徐督兩廣,始創(chuàng)和議,為敵所誑挾。目于奕山率師往援大挫,乃命奕經(jīng)為揚威將軍,往援浙江,責(zé)以懨復(fù)失地。奕經(jīng)以兵將不可恃,招募莊勇,廣收投效,冀得奇才異能之士。然懵不知兵,為疆吏所輕,不聽調(diào)度。所募新營率多烏合,浮薄游士爭獻奇策,輕舉妄動,每戰(zhàn)輒敗,敵焰轉(zhuǎn)增。及江蘇亦被蹂躪,江寧城下之盟,和議遂成,喪權(quán)辱國,后患無窮。奕經(jīng)之?dāng)。m以促成之。青喬作詩以抒憂憤,身在軍中,記載翔實。古人所謂「棘門灞上皆兒戲」,此殆兒戲之尤者也,官家史冊所不能詳,觀此可為殷鑒云。(錄入:顧青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