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釋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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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陀室利 朝代:

人物簡介

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
【介紹】: 金僧。本住中印度那蘭陀寺,慕清涼文殊住處,與弟子七人航海而來,死者三,還者三,惟蘇陀室利經六年始達五臺山,時年八十五。經一臺頂,誦《華嚴經》十部,禪寂七日,不息不食。后化于靈鷲峰,弟子佛陀阇毗收舍利八合,持歸西土。
補續(xù)高僧傳·譯經篇
蘇陀室利者。
西域中印土??爛陀寺僧也。
內閑三藏。
外徹五明。
能誦雜華經。
久慕此土清涼山萬菩薩住處。
年八十五。
與弟子七人。
航海而來。
七人三還三殞。
唯佛陀室利一人隨之。
凡六年。
方達清涼。
每至一臺頂。
誦華嚴經十部。
禪寂七日。
不息不食。
每入定。
則見紫磨金城。
玻璃紺殿。
寶蓮香水。
珠網(wǎng)交輝。
無盡莊嚴。
諸天童子。
游戲其中。
后于靈鷲寺化去。
佛陀收舍利八合。
熣爛如珠。
持還西土。
唐括贊其真曰。
似似是是。
蘇陀室利。
西竺來游。
一百八歲。
雪色連腮。
碧光溢臂。
內蘊真慈。
外現(xiàn)可畏。
在閔宗朝。
連陰不霽。
特詔登壇。
咒龍落地。
赭色伽梨。
后妃親制。
施內藏財。
度僧起寺。
人半疑信。
佛陀波利。
借路重來。
五峰游禮。
峨五佛冠。
曼殊何異。
圓滿月面。
色非紅粹。
真人蕭生。
遙瞻拜跪(羽士蕭真人。
技術難問。
皆為師伏。
稽首為謝。
故云云)。

人物簡介

高僧摘要·法高僧摘要卷二
崇仁裴氏子。初產難。祖父誦金剛經得娩。故名。九歲入鄉(xiāng)校。便問。浩然之氣。是個甚么。授書師異之。及長讀金剛經?;腥襞f習。即依廩山忠出家。久而辭去。禁足峨峰。因閱傳燈。見僧問興善如何是道。善曰。大好山。疑滯莫決。一日力推巨石?;砣淮笪?。述偈曰。欲參無上菩提道。急急疏通大好山。知道始知山不好。翻身跳出祖師關。趨呈廩山。山印為法器。自是剃染納具。勞形苦骨。影不出山者二十四載。萬歷甲午。住寶方。有僧問師住此山。曾見何人。師曰總未行腳。僧曰豈以一隅而小天下乎。師善其言。遂荷錫遠游法門老宿無不推譽。頃入五臺。參瑞峰問趙州。師乞頌。峰曰。知是般事便休。師作禮呈頌曰。暗藏春色。明露秋光。有眼莫鑒??v智難量。到家不上長安路。一任風花雪月?lián)P。峰深肯師語。妙葉洞宗。而師亦以紹續(xù)洞宗自任。未幾返。錫寶方。晚主董巖壽昌二剎。上堂云。云弗依山。山弗云。心無染境。境無心。云山清凈如心境。一道虛明爍太清。然雖如是抽筋不動皮。換骨不見血。筋骨一齊空。游行不倒趹。達磨大士解滅而不解生。釋迦老人。解生而不解滅。要知生滅不相干。除是當年乾屎橛。萬歷丁巳冬。師自田中歸。語大眾曰。吾從茲不復砌石矣。眾愕然。明春三日。示微恙。至十七日。作舉火偈。命侍者唱偈。復書曰。今日分明指示。擲筆端坐而化。阇維頂骨。諸牙不壞。藏于本寺。建窣堵波。
補續(xù)高僧傳·習禪篇
慧經。
號無明。
撫州崇仁裴氏子。
形儀蒼古。
天性澹然。
無所好。
九歲入鄉(xiāng)校。
忽然若無意于人間世者。
十七遂棄筆硯。
慨然有求道志。
偶入居士舍。
見案頭金剛經。
閱之輒終卷。
忻然若獲故物。
繇是斷葷酒。
決定出家。
依廩山忠禪師。
執(zhí)侍三年。
凡聞所教。
不違如愚。
因閱傳燈。
見僧問興善如何是道善曰大好山。
師罔措。
疑情頓發(fā)。
后于峨眉住靜。
因推石而悟。
始落發(fā)受具。
住山二十四年。
時邑之寶方。
宋寶禪師故剎也。
師居之。
實萬歷甲午歲。
師年四十有七矣。
有僧問師曰。
長老住此。
曾見何人。
師曰。
從未行腳。
僧師。
豈以一隅而小天下乎。
師善其言。
遂棄寺而參方。
足跡遍南北。
紫柏尊者。
深器重之。
一時法門大老。
相與酬酢。
無不推譽。
最后見五臺瑞峰和尚。
契證底蘊。
開法于壽昌。
衲子麇至。
壽昌。
西竺來公所創(chuàng)。
師與。
同鄉(xiāng)同姓。
人以師為后身云。
師之住壽昌也。
不扳外援。
不發(fā)化主。
安道信緣。
年迨七十。
尚混勞侶。
率眾開田。
必先出后歸。
四十年如一日。
歲入可供三百眾。
故生平。
佛法未離钁頭邊也。
雖邊幅不修。
而形儀端肅。
嚴霜煦日。
不怒而威。
未嘗輕意許可一人。
故海內高其風。
并無一言的據(jù)借為口實者。
其慎密如此。
丁巳臘月。
師自田中歸。
語眾曰。
吾自此不復砌石矣。
手書遍辭。
遠近道侶。
勉以叩己真參。
至次年正月十有七日。
端坐而逝。
茶毗。
心與頂骨牙齒不壞。
于本寺建塔藏之。
師生于嘉靖戊申。
世壽七十一。
僧臘五十有奇。
憨山清謂。
師峻節(jié)孤風。
誠足以起末俗。
至其精進忍力。
當求之于古人。
雖影不出山。
而聲光遠及。
豈非尸居而龍現(xiàn)。
淵嘿而雷聲者耶。
南宋元明禪林僧寶傳·卷十四
禪師。名慧經。字無明。撫州仁和裴氏子也。九歲。誦孔孟章句。即究其義。每問。浩然之氣。是個甚么?;蛴行φ摺;蛴杏犝?。公皆一舉手而去之。遂潛心內典。如獲故物。年二十一。父事廩山忠老宿。求忠斬發(fā)。忠曰。著急作么。待汝瞥地。我為汝師。公乃刻志苦行三載。因見雙林頌有省。輒遁跡峨峰。又三載。讀傳燈。至僧問興善如何是道。善曰大好山。又深疑之。因力撼巨石。得達其旨。乃曰。欲參無上菩提道。急急疏通大好山。知道始知山不好。翻身跳出祖師關。趨呈于忠。忠笑曰。吾不汝欺。為公圓頂。時年二十有七。復還舊隱。不下山者二十四載。遠近賢之。萬歷甲午。出住寶方有道者過訪曰。師住此山。曾見何人。公曰。總未行腳。曰。寧以一隅。而小天下乎。公敬諾。即杖笠觀方。諸尊宿皆珍譽之。登五臺參瑞峰和尚。峰出笑巖禪師之門。公請曰。某甲。于古德機緣。不盡馀疑。旦雖遍歷門墻。如窺羅縠之月。乞慈垂憫下剖愚蒙。語畢。慇勤作禮。峰嘆曰。善哉上座。以英偉之姿。銳于入道。而胸中尚有芥蒂耶。如不棄山野。試舉將來。公曰。臨濟道。佛法無多子。畢竟是個甚么。曰。向道佛法無多子。又是個甚么。公曰。玄沙謂靈云未徹。那里是它未徹處。曰。大是玄沙未徹。公曰。趙州勘破婆子。未審。甚處遭他勘破。曰。卻是婆子勘破趙州。公釋然。再拜謝之。復獻頌曰。暗藏春色。明露秋光。有眼莫見。縱智難量。到家不上長安道。一任風花雪月?lián)P。峰。深肯公語葉洞上宗旨。而公亦以紹續(xù)洞宗自任。南還。初住董巖遷壽昌。中興曹洞。其時像教相尚。公獨不攀外護。嘗誡知事曰。萬般存此道一味信前緣。每同眾耕耘。耆年不怠。學侶參尋。每將钁柄為禪杖。尊賓顧訪。且就蓑衣準布袍。故有壽昌古佛之稱。益王向公。赍香修敬。公漠然不答。知事懼叢林所系。請稍循時宜。公曰。吾佛制。不臣天子。不友諸侯。為佛兒孫。而違佛制。是叛佛也。吾豈作叛佛之人哉。王聞而嘆曰。去圣時遙。幸遺此老。公三坐道場。殿宇禪坊。煥然鼎新。別建蘭若。二十馀所。從未只字干及檀信。檀信自歸。有引修懺佛事于山中。公重詬之曰。汝邀一時之利。開晚近流斃之端。使禪坊流為應院。豈非巨罪之魁也。以故。公之名號所及。而古風習習。其規(guī)繩不整。而自肅。嘗上堂曰。諸佛時常說法。不須擬議猜詳。是何法。天地玄黃宇宙洪荒。不論通宗透教。只貴直下承當承當。個甚么云騰致雨露結為霜。蛟龍不宿死水。猛虎豈行路傍。透得者些關棙。何須愿化西方。不問先佛后祖鼻孔。一樣放光?;徊菽尽Y嚰叭f方。釋迦不肯泄破。達磨九年覆藏。峨峰不惜口業(yè)。一下為眾宣揚。且道。作么生宣揚。揮幾云。罔談彼短。靡恃己長。又曰。宗乘中事。難以措辭。大道門庭。爭容擬議。等閒垂一句。如大阿鋒離匣。逢之者。則死不移時。似涂毒鼓受槌。聞之者。則喪不旋踵。所謂妙峰峻仞。野獸難藏寶樹晶光。靈禽莫泊其用也。單趁金毛歸野窟。直追鐵額入深山。掃天下之攙搶。拂世間之孽屑。提墮坑落塹之類。揭迷封滯殼之流。其功也。使法界世界虛空界。一體同觀。佛道人道地獄道。萬法融會。雖然如是。猶未為向上事。須知更有出格在。噫。正令不行先斬首。大機一發(fā)圣賢悲。又曰。抽筋不動皮。換骨不見血。筋骨一齊空。游行不倒跌。達磨大師。解滅而不解生。釋迦老人。解生而不解滅。要知生滅不相干。除是當年乾矢橛。萬歷丁巳臘之七日。公田務歸。顧眾曰。老僧自此不復作矣。除夕上堂曰。今年只有茲時在。請問諸人知也無。那事未曾親磕著。切須綿密作工夫。越三日告寂。眾悲惶不已。公復展目。說偈慰之。為留旬馀。裁書遍辭鄰壁道俗。更自作偈。令侍僧舉火。至十七日。晨起盥漱拭身曰。不必再浴矣。乃大書今日分明。指示。擲筆而逝。其年七十有一。依命阇維。侍僧。宣公所遺之偈曰。無量劫來秖者個。今日依然又者個。復將者個了那個。者個那個同安樂。 火光忽成五色。諸牙頂髻不壞。就寢堂建塔藏之。其門人無異來。已開化博山矣。
新續(xù)高僧傳·習禪篇第三之十
釋慧經,字無明,姓裴氏,崇仁人也。
初生時,母產難,祖父誦《金剛經》遂得娩 ,因名經。
經生而聰穎,儀形蒼古,若逸鶴凌空,天性澹然,無他嗜好。
九歲入鄉(xiāng)校,便問:“浩然之氣何如?
”塾帥異之。
年十七,棄帖括,慨然有向道之志。
及冠,偶入居士舍,見案頭《金剛經》,閱之輒終卷,欣然若獲故物,即與居士言其意,居士奇之。
由是,不茹葷酒,決志出世,父母亦聽之。
蘊空中禪師說法于廩山,往依之,執(zhí)侍三載,凡聞所教不違如愚,獨于《金剛經》四句偈頗疑之。
他日,偶見傅大士頌云,“若論四句偈,應當不離身。
”不覺灑然,因述偈有“遍界放光明”之句。
以是,知為夙習般若重發(fā)也。
時年二十有四,又嘗閱大藏至《宗眼品》,始知有教外別傳之旨,至于五宗差別竊疑之,迷悶數(shù)月,若無聞見,時以為癡,久之有省。
由是,切志參究,遂辭廩山,欲隱遁,乃訪峨峰,見其林壑幽邃,誅茅以居,不明大事,誓不空返。
居三歲,人無知者,因閱《傳鐙》,見“僧問興善,如何是道?
善曰:大好山。
”經罔措,疑情頓發(fā),日夜提撕,至忘寢食。
一日,因移石,堅不可舉,極力推之,豁然大悟,即述偈曰:“欲參無上菩提道,急急疏通大好山。
知道始知山不好,翻身跳出祖師關。
”因呈廩山,山亦知為法器。
經軀體孱弱,若不勝衣,及住山,極力砥礪,躬自耕作,鑿石墾田,不憚勤苦,每聞空山吅叫若物憑之,乃夜獨山行,居不閉戶,誦讀如恒。
年二十有七,猶未薙發(fā),人或勸之,曰:“待具僧相乃爾。
”至是,始染剃受具,自是以往影不出山者,二十有四年。
邑之寶方,乃宋寶禪師故剎也,請經重興,始應命。
先之廩山掃師塔,而后往,有“倏然三十載,忘郤來時道”之句,時年五十有一,萬歷戊戌歲也。
既住寶方,益增精進,凡作務必以身先,形枯骨立,不厭其勞。
不數(shù)年百堵維新,四方衲子聞風而至。
然久住山中,未得行腳,終隘見聞,乃荷錫遠游,過南海,訪云棲。
復之中原,入少林禮祖塔,問西來單傳之旨。
尋往京都謁達觀,深器重之。
入五臺參端峰,峰門庭孤峻,一見而契,乃請益數(shù)則,乞其指示,若臨濟道佛法無多子,玄沙謂靈云未徹,趙州云臺山為汝看破之類,遂相印許,峰返詰之,經答以頌,語詳《別錄》。
最后趙州頌云:“暗藏春色,明露秋光。
有眼莫鑒,縱智難量。
到家不上長安路,一任風花雪月?lián)P。
”峰為首肯。
觀經語,忌十成,機貴回互。
知洞上宗,由此必振,而經亦倦游矣。
乃返錫寶山,開堂說法,以博山來為首座,師資雅合,激揚宗旨,遐邇向風,來者益眾。
戊申,邑之壽昌為西竺禪師所創(chuàng),久頹,眾請經居之。
舊傳有讖,經與竺同鄉(xiāng)、同姓,以經為竺再來云。
經住壽昌不攀外援,隨緣任用,數(shù)年之間,所費萬計,道場莊嚴,煥然鉅麗。
叢林所宜,纖悉畢具。
雖千指圍繞,而隨機善誘,各得其宜。
每遇病僧,親調藥餌,不澤凈穢,必盡心力而為之,胸次浩然,耳目若無睹聞。
年已七旬,猶溷跡勞侶,耕鑿不息。
嘗先出后歸,以身作則,故三剎歲入可供三百眾。
四十馀年曾無一息自安,雖臨廣眾,未嘗以師道自居。
至于應酬,偈誦法語,川流云涌,誠所謂般若光明,如摩尼圓照無思而應。
益王欽其道德,深加褒美,嘗嘆曰:“去圣時遙,幸遺此老。
”其見重若此。
以萬歷戊午正月十七日示寂,壽七十有一,臘四十馀。
先是,丁巳臘月七日自田中歸,語大眾曰:“吾自此不復砌石矣。
”眾愕然。
除夕,上堂云:“今年只有此時在,試問諸人知也無?
”至戊午正月三日示微恙,遂不食,云:“老僧非病,會當行矣。
”大眾環(huán)侍,驩若平生。
七日以偈示博山,次第寫寶方、壽昌遺規(guī),并遺書遠近道俗,自作舉火偈,至期乃索筆大書:“今日分明指示。
”擲筆端坐而逝,荼毗火光五色,心燄如蓮花,其細瓣如竹葉,頂骨諸牙不壞,馀者其白如玉,重如金,文成五色。
憨山為之塔銘,稱其昭然生死實踐,可知洵不虛矣。